祁雪纯心想,程申儿毕竟还小,总被人忽悠。 尤娜是一个突破口,他们说话的内容里,一定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“带我去看看我的婚纱。”祁雪纯坚持。 “很好。”程申儿丢下一叠钱,走了出去。
众人不禁面面相觑。 “你教我做人吗?”程申儿凄然一笑,“我会变成这样,是谁造成的?”
“莫小沫,我来了,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,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 毕竟,她可以给过线人费的。
又说:“可我感觉那不是幻觉,我是真的听到有声音。” 祁雪纯摇头,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,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,你为什么要杀人,这个很重要。”